慕苒莹秋

圈名莹秋/akiya
wb:慕苒莹秋akiy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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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会写乱七八糟的东西
圈子很多很杂

【UNDERFELL】虎头虎脑摸不着(叁)

♢阅读前还请观看食用须知 

♢标题是随便取的(?

♢是沙雕梦女段子,还请自主避雷

♢失眠..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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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啊啊,稍稍稍微等我一下..."



祂看着长龙角的水母女孩小声嘀咕打了个抱歉的手势转身被Grillby叫进里间,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吧台离祂最近的变成了Fell。不过虽然不是同一人,祂多少还是了解这个家伙的,不至于因现状到乱了阵脚的地步,至少现在如此。



小心捧着玻璃杯慢慢喝了一口牛奶,温度正好,还有香草的甜味。不过旁边的骷髅怪物喝的那瓶芥末酱太显眼了,让祂有鼻腔充斥的甜甜奶香也盖不住冲鼻芥末气味的错觉。




也许冲鼻的不是芥末酱,而是有着同样魔法气息的某人。




"怎么了,不喜欢吃薯条吗?还是说你也要来点?"



"不用了谢谢,薯条不适合蘸芥末酱。""huh,谁说得准,指不定有人喜欢这样有趣的搭配,不然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呢,kid。"出于礼貌开口回绝,却被对方截了话头,长着娃娃脸的骷髅有一搭没一搭喝着瓶里的东西,眼窝里的红色光点却斜下来一动不动盯着祂,看起来只有那么不友好了。



酒吧嘈杂的声音在哪一瞬消失,祂微皱眉头避开视线,不自觉握紧玻璃杯的双手好似要被杯中液体的温度烫伤,却又像埋在雪地一样泛着寒意。只是错觉。祂又抿了口牛奶,口感很顺滑,在地底却能喝到这样品质的牛奶,说实话蛮有意思的:"...既然如此,在发现异常的时候就动手解决我不是更好的办法么,何必现在这样大动干戈,还把我从你房间转移到帕派瑞斯的床上。"祂睁开眼睛,深黑的眼瞳看不出情绪,"还是说你担心重置的能力因为我出现了转变?"



"...你知道吗小鬼,"Fell没有回答那些质问,而是跳跃性地另起话题,"你不是个例,之前每次突然出现在这条时间线的家伙,都是因为和'这里'的某人或物有联系。"



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这里,他们都被这条时间线当做传输错误的软件"清除"了。这只是短暂的相连,就像在森林中意识到走错了岔路后立刻返回一样,但"返回"后走的路是否就是正确的,就不是"这里"会管的了。



祂停下手指抠玻璃杯上雪花图案的动作,牛奶不知不觉被喝完了,杯子残留的余温尽数散去,祂拿手推开:"所以她称呼我是远方亲戚——"




"当然了,毕竟你看着也不像是华裔混血儿。"




黑漆漆的空间因为突然出现了推到面前的草莓蛋糕而解除,杂乱的交谈声和狗叫声重新回到耳边。祂抬头看向递过来银刀叉的女生,对方大概只听到了最后一句,边离开边脱工作时的围裙,又在看到空杯子的时候重新系上:"诶?不是在说你和我老家是哪儿吗?话说你喝的好快,再给你热一杯牛奶吧。"



祂刚下意识想拒绝,旁边怪物却把自己的瓶子移过来和祂的碰了个杯:"and help me refill my cup,sweet.(顺带帮我续杯,甜心)"



祂看着面前的女孩欲言又止了一下,带着公式微笑说着"Of course,Dear"从吧台下面拿了一瓶新的芥末酱...?祂闻到了辣椒水和胡椒粉的味道。



看着Fell止不住地呛咳和水母女孩不顾形象鹅鹅大笑的场面,祂觉得这对情侣确实很会闹腾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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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唔...其实你大概看出来了,我没有想法子帮你回去原来地方的打算来着。"






随意询问他俩之前的谈话内容时,衫斯瞟了我一眼就借口没空过家家酒要继续工作,像往常一样拿双袜子抵了债走出Grillby's,把我和垫子俩孩子晾在这里自力更生。



一贯作为,每次问点正事就脚底抹油一样溜得够快。我只叹口气对考尔比说会好好支付自己和这孩子的价钱,至于那矮子骷髅我管不动。我亲爱的老板什么也没说,拿过了袜子带着周身噼里啪啦的紫色火花进了里间,我知道他是要去找自己平时单放袜子的抽屉,以及这周估计要准备好加班了。




想了想我还是没能告诉我的老板,他脚上那双不对称的袜子,右边那只是我上周买回家后立刻扔掉的次品。我转而又问了垫子一次,祂抬头看了看我却开口说了另一件事:"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了。"




啥?嗯?说哪方面?什么话题?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聪明??



我实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发展,下意识皱着眉头反应了好久,一个"啊"字千回百转了一圈,最后只得半迷惑半敷衍地回出一个四个音调都包含的"嗯",使得这孩子也看出来我的窘迫,补充了一句"抱歉,我是指原因。"




哦,这话题啊。出于尴尬我移了移视线,这次给了确定的"嗯"以做答复。看来刚刚他俩谈的不是"你老家住哪和谁是老乡真不错"程度的闲聊,想来也是。

话说明明是我脑子没转过来,你别不好意思脸红啊:"我们回去时候说吧。"






下班后我拉着祂的手慢吞吞走回家,思来想去还是以这句话作为了开头。我并不清楚祂之前发生了什么,现在又知道了多少事情,以这样看似真诚实则模棱两可的肯定句作为开头便再好不过。说到底不管衫斯还是祂两个人讲话都有点遮遮掩掩的,一个个的都是谜语人:"在你以前虽然不多,但也出现过一两个来访者,甚至也来过一位自称什么「AU守护者」的Sans...看来你见过他。"



祂又捏了下我的手点点头,这次倒是没有什么隐瞒:"他在我需要的时候给过一些帮助。"



"嗯,是吗,我倒总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好家伙,他讲的话都...算了先不提这个,"一扯上别的话题就老是回不去原来的内容,一直讲下去花三天三夜都没完没了,"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,自言自语嘀咕着'这个时间线是个不错的实验跳板',我说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,他这样问我。"




——"你的时间线是个很不安定但充满了可能性的基底,只要有「缘」就可以和更多有趣的人接触。要不要尝试一下和我合作?这一定会很有意思的。"




身边的孩子止住脚步,我也停下转头看过去,小个子的孩子避开视线低着头,我只能盯着祂干净整洁的脑袋上小小的发旋:"虽然还没能确定指向性的因素,但——"



我突然想起来在房间时情急之下随意撒的谎,即使知道没有技术含量,但现在想来好笑得很。祂可能从我否定回答的时候,就已经知道了我是个什么异类:



"你知道吗,Cody,你那双伪装性极强的眼睛,看过一次我就没敢再仔细盯过。"



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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